敢情还指望亡羊补牢能把流动红旗抢回来。
周念平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反正不想做早操,便顺着班主任的意思往地下车库溜达,二狗也跟在他身后,猫着腰往前小跑。
“至于吗?”他撇撇嘴。
二狗回头解释:“你是值日生,可以随便去车库,可我不是啊。”
周念平不置可否地点头,心思飘到楚云生身上,也不知道楚大学霸在家里装病有没有露馅。他皱了皱眉,觉得把叔叔阿姨的性命压在楚云生身上太过草率,不由后悔起来。
“念平,我觉得吧,你以后上学要早点来,要不然咱班的自行车再被弄乱,你找谁哭去?”苟力还在絮絮叨叨。
他忽然站定:“我要回家一趟。”
“啊?”二狗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
周念平狠狠地点头:“现在。”
“你疯了,做完操马上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周念平知道自己没疯,也知道挨处分和亲人的生命哪个更重要。他已经失去过一次,知道那种滋味有多痛苦,所以不可能再给悲剧重演的机会了。
装病不可靠,楚大学霸更不可靠,只有他自己最可靠。
周念平说到做到,不等二狗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往之前翻墙的栅栏跑,跑了两步遇到上次那个巡逻的实习老师。
“又有同学逃学啊?”实习老师看到他还挺高兴,“慢点跑。”
“……嗯。”周念平偷偷擦了把冷汗,“谢谢老师,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