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保存了好些张林姐发来的相片。小姑娘看着脸色不错,心情也挺好,就是有的时候会放空。
宁景明划开手机,看着林姐早上传来的相片——艾果一副放空的样子,呆呆的,有些可爱。
“这小孩在想什么呢?”
他摩挲着手机里的轮廓,在女孩额头上点了点。
宁景明知道自己越来越邪乎了,所以躲到了国外去。公事其实没那么忙,也就和几个大合作方吃吃饭喝喝酒联络一下私交。为了避开艾果,自己还逃到澳洲潜了几次水,到美国爬了几座山,想着使自己疲惫一点,脑子里才不会一直跑着这个小女人。
只是无论是爬山还是徒步还是潜水,无论生理上有多累,晚上一躺在床上,那一晚那朵红艳艳的牡丹花又浮现在眼前,那股女人香也似乎幽幽飘荡在身边。
他想过,难道因为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确实,宁景明早年丧妻后,有过两个伴侣,后来好聚好散。他上了年纪,加上向来对性事没有那么热衷,这五年来也没再交往过异性。
本以为自己无欲无求,怎知被一个小姑娘套了魂,一对着脑海里的那朵小花,孽根就硬了。
最后,喷涌而出的白浊星星点点落在手机屏幕上,女孩的脸上头发上都沾了些白点。
再一次靠手疏解后,宁景明狠狠闭上眼。
宁景明,你他妈就是一龌龊的混蛋。
他又一次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
艾果半夜被烫醒,被自己的体温烫醒。
真的烧起来了,睡前吃的药也阻挡不了,嗓子干得发疼。她摸上了床头的杯子,往嘴里一凑才发现没水了。
只好穿了拖鞋摇摇晃晃下楼到厨房倒了水,又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