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面对这样的人,林月几乎都是小心翼翼的,心底有了一层防备。
这位高先生普通话还是很标准的,偶尔能听到话语里的一点儿音。
“又见面了,这位同志,贵姓。”
林月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默了默说道:“免贵姓林。”
高先生哦了一声:
“你上次不是说,你是来这里临时帮忙的。”
“是啊。”
林月点头:“我也是病患的家属。”她指了指女儿。
“这小姑娘怎么了?”高先生问。
“先天营养不足,调理。”林月不想说的太多。
高先生笑了笑,眼神在秀儿的脸上转了转,随即拿着药走了。
“妈妈,你怎么了?”见林月看着那个叔叔愣神,秀儿疑惑地问。
林月回神:“没事!”
嘴上说没事,心里已经有些犯嘀咕了。
上次她看到了那位高先生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了,全身都是那种黑色的东西,有的还有鸡蛋大小了。
按说,这一周过去,不死也是奄奄一息了,可他怎么还来开药了,而且药量没变,和上次的一样。
尽管心里有疑惑,林月却没多问。
给秀儿看病的时候,莫归山说道:
“她的状态比前几天好了一些,我给她的汤药里加一点蜈蚣,试试能不能散了那瘤子。”
尽管莫归山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终归是要尝试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