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完抽出了自己的腿,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赖子娘愣了愣,急忙跳起来,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人群散了,但是对今晚的事都议论纷纷。
林月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秀儿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着,说的都是学校里,老师今天说了什么,哪个同学带了什么好吃的之类。
回到家,冬天忽然问林月:“他真的偷钱了吗?”
林月摇头:“没有。”
“那钱?”冬天皱眉问。
林月笑了:“他摸到我家来,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我准备好了剪子招呼他,他走了。这一次又来。”
“我只要想到若是秀儿一个姑娘在家,他来了,若是对秀儿做了什么,我就一阵的后怕。”
“所以,我刺伤了他。但是我也知道伤人不对,便给他的口袋里塞了五块钱。没别的意思,给他的医疗费。”
“这事我也是打算息事宁人的。想着今后他不要再来招惹我们就是了。”
“可我没想到,他娘不依不饶,还诬陷我勾引他儿子。”
“这种女人,颠倒黑白,血口喷人,最是恶心不过了。”
“如果我但凡脆弱一点,被她这么一说,憋气窝火的,就得呕死。”
“所以,我索性说他偷了我的钱。”
“那你为什么说二十块。”冬天不解。
“说少了,不会立案的。”
“他会坐牢吧。”冬天又问。
林月笑了:“如果我不去说明情况,他就会坐牢,可若是我去和公安同志说,我记错了数目,丢的是一块钱,他就不会坐牢,你说,我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