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大家快来看啊,熊瞎子打人了,熊瞎子虐待继子了。”
林月气笑了。
“你个泼妇,你要哭丧你就哭,带上孩子做什么,你也不怕损阴丧德。”
“你凭什么打我。”春花娘撕心裂肺的呼喊。
“打你怎么了,我还就打了,谁叫你打我儿子了,我儿子的胳膊现在还脱臼呢,我还就打你了,咋地。”
林月一点都不俱她,今儿要是不把他们折腾的掉了一层皮,就对不起秀儿喝的那些河水,也对不起冬天的一条胳膊。
春花娘气得直哆嗦:“你,你不讲理,你才是泼妇,你没素质,你丧心病狂。”
林月挑眉:“我乐意,谁叫你打我儿子了。”
“那是你儿子么,你着熊瞎子样,你生的出来种吗?”春花娘朝着她狠狠吐了一口口水,一脸的嫌弃。
“你也不看看你那个熊样,还你儿子,你可真腆着你的那张脸说的出口。那是你生的?你平时对他咋样,你以为大家不知道呢,之前是谁把秀儿给卖了的。知道人家爹要回来了,就巴巴的反悔了。”
“臭不要脸的贱女人,夏青山娶了你这种货色,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跟你说。”
林月气笑了,随即扭头看向了冬天:“儿子,另一只手还能动不?”
冬天点头,这个时候倒是出奇的没有和她凶。
“好,来拿着这个。”
林月从兜里掏出来一根针,是那种做活绗被子的粗针。
“一会谁要是靠近你,想要抓你,你就用针扎他。”
“给我往死里扎。”
“可是,我扎他的哪里啊。”冬天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