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秀英心里想挣扎,可是陈大炮果然是大炮,陈大炮的本钱比起死鬼老公和吴师傅雄厚,连续不停的大起大落猛烈冲击,弄得黄秀英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下体不自主的迎逢着他的**,没多久就**迭起了,肉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内的肉褶,像小孩子的嘴,不停的吸吮着陈大炮的大,黄秀英本来想挣扎的双手,最后变成了环抱在陈大炮背部鼓励爱抚的手,当然黄秀英的口里发出的只能变成如歌如泣的叫春声。
陈大炮深入敌阵的大炮,并没有因为黄秀英**内肉褶的吸吮而缴械,反而因为被一泡变得更加坚硬粗长;陈大炮看到黄秀英脸颊泛红、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叫声不绝的声,知道身下的美熟妇已经尝到人间至高的乐趣了。
他的嘴在黄秀英的耳边轻轻吹着气的淫笑说:「嫂子,你老公生前常常在酒后吹说嫂子你结婚多年仍如处女一样,在床上的滋味是多么美妙,惹的我们几个朋友心里痒痒的,没想到今晚一试,才知道嫂子果然是个妙人,不仅年轻貌美身材好、皮肤白皙又细嫩,下面的小嘴还特别会咬人,难怪你老公那么年轻就被你下面的小嘴吸乾抹净的早早到极乐世界了;不过,嫂子今天遇见我这支大炮,保证以后天天会将你下面的小嘴喂得乐不思蜀。」黄秀英听着陈大炮粗鲁的揶揄,羞的脸更红的想反驳,无奈耳里被陈大炮呵出来的热气,呵的全身瘫软无力,又因为这些未曾听过的下流话太煽情,反而让肉内搔痒的流出更多的,让她只好不停地扭动着下体来抗议。
陈大炮感觉到身下女人肉穴里的变化,知道又勾起了黄秀英的**了,於是施展出他的大炮绝技,九浅一深、三深一浅,左挑右刺的,最后大进大出的干的黄秀英哭天喊地的满口叫着「大**哥哥、亲老公、亲汉子要干死人了…」陈大炮这一炮整整干了一个多小时后,黄秀英都不知道被干的来过几次**,压在身上的男人才把浓稠的精液满满的灌进黄秀英的里;而黄秀英已快活的整个人都陷入失神的状态了。
这一夜,只要黄秀英稍稍一醒来,陈大炮的大炮就展开猛烈的战斗,从传统的男上女下、老汉推车到女上男下,整整弄了4次,干到最后黄秀英的**都肿胀发痛的求饶,陈大炮才勉强的把粗大的塞进黄秀英的小嘴里,痛痛快快的泄出他最后一次的精华,真正彻底的贯彻了「朋友妻,不客气」的忠实信条。
因为夜里实在太疲劳了,黄秀英这一睡,直到近中午快11点才勉强被陈大炮叫醒,本来陈大炮还想再来一次午餐前的欢乐炮击;但是黄秀英仍然昏昏欲睡,下体也有些胀痛,实在难以再承欢,所以陈大炮只好匆匆的办理退房,带着黄秀英到外面找间小吃店吃午饭,午餐费当然要由黄秀英再次买单,当作补偿陈大炮整夜辛苦的劳动费了。
饭后,陈大炮又找了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打完电话后,他带着仍然有些昏沈欲睡、全身乏力的黄秀英搭上一辆往东部的大巴士;经过4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知名的温泉乡,两人下车后先去吃过晚餐后;陈大炮又带着黄秀英住进了一家号称每一间房间都是温泉套房的旅馆里,这一次陈大炮理所当然的只要了一间日本式的和室套房了。
要当大炮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所以陈大炮刚刚在饭后又如昨晚一样,先偷偷的吃了一颗号称可以一夜驭女无数的药丸;当然,他也趁刚刚进旅馆房间时,偷偷在黄秀英的茶杯里,滴了几滴「荡妇吟」的催情药水,并亲眼看她喝完茶杯里的水;当黄秀英开始频频想上卫生间时,他确定今晚又该是他陈大炮的**夜。
黄秀英跑了几次卫生间后,感觉越来越烦燥,她的全身越来越热,双颊渐渐绯红,心跳也加快了,肌肤却反而变得更敏感;当陈大炮有意无意的搂着她要进浴室泡温泉时,黄秀英的呼吸声都已娇喘连连,双眼也娇媚的呈现如含着水气的状态了。
陈大炮在浴室里扶着脱的如大白羊般的黄秀英简单清洗后,把全身乏力的黄秀英放在浴室地板上,陈大炮摆开了架式;他爬上黄秀英的身上,他的手指就像「温泉乡的吉他手」一样,轻重交叉、又搓又捏的拨弹着黄秀英凸起发硬的微黑大,陈大炮的嘴也从黄秀英的脸,又吻又舔的一路挥军向下前进。
当陈大炮的嘴吻到黄秀英小腹下浓密的体毛时,黄秀英这位未亡人的肉内早已泥泞不堪,都溢到**外的大腿根了,陈大炮伸出舌头如小狗舔水般不停的舔着她的**,黄秀英却早已耐不住挑逗的伸出手紧紧扣在男人的肩膀往上拉。
陈大炮终於被拉上黄秀英的身上,不过,他却是像骑士般的骑在黄秀英的身上,把女人丰满的当作高山,他的双手像「愚公移山」的让两座高山相互移近,挤压出一条山沟,再把他的大炮插入到山沟里,然后大炮开始在乳沟中不停的穿插着;也许驭女无数的药丸发挥了强大的威力,他的大炮常常冲过头,不仅冲出山洞,还常常冲撞入女人的微微张开的嘴里。
陈大炮玩了一阵「火车进山洞」的乳交游戏后,见到身下的女人被烧的神智已经快崩溃了,他才终於如良心发现了,将女人的双腿分别抬放到他的肩膀上,手扶大炮一用力的将大炮挤进泛滥的**内,然后又开始大进大出的努力耕耘着。
喝过「荡妇吟」的黄秀英在粗硬的大肉炮插进肉内那瞬间就忍不住的攀上今晚的第一次**的高峰,内的肉褶不自主蠕动收缩的吸吮着大;这一次陈大炮足足**将近1小时,黄秀英都不知道已经来过几次**中的**,当男人把今晚第一炮浓稠的精液灌在女人的内后,可怜的陈大炮也才能有机会趴在黄秀英身上喘着大气的暂时休战。
两个人等体力稍稍恢复后,才相互搀扶着泡浸到温泉里,陈大炮抱着未亡人嫂子,全身泡在温泉水里,两手还是不停的在黄秀英仍然敏感的和小腹上抚摸着,药效未退的黄秀英全身肌肤仍然很敏感,稍稍被挑逗就燎原了,她已经忘记了这次两人北上的目的是什么,她也忘记了寄放在亲友家三个年幼的可爱儿女,满脑子只想着陈大炮身下那一支英勇雄姿的超级大炮。
她的手伸到背后下,握着又开始变的坚硬如铁的大炮着,不一会儿,两人又喘气兮兮的,於是两人跨出温泉浴池,匆匆的擦乾身体后,黄秀英就迫不及待的像无尾熊一样,双手攀抱在陈大炮的脖子上,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她的手握着坚硬的大肉炮插进已经四溢的**内,让大炮的炮柱变成她肉的清膛棍了。
陈大炮虽然叫大炮,可是身材并不高大,体力也不是很好,尤其刚刚在浴室地板上发泄过一次,所以勉为其难的抱着黄秀英「一步一脚印,一步一冲击」,艰辛的走到卧室里,然后顺势的让两个人跌躺在床垫上,继续着陈大炮他驭女无数次的丰功伟业。
这一晚陈大炮的大肉炮从浴室出来后就只能埋进黄秀英时时蠕动的**内,直到鸡叫天明,两个人都已疲倦的无法动作,才让下面的器官脱离亲密接触;当然扣除浴室地板那一次,陈大炮这一晚只能称作「一夜一次郎」,而不像昨晚那样勇猛的当个「一夜四次郎」了。
这一次两个人真正的放松的睡到傍晚才醒来,一醒来看看天色都黑了,只好又出去吃个晚饭后,再度回到温泉旅馆继续昨晚的战争游戏。
只是陈大炮今晚不敢再偷偷使用那「驭女无数」和「荡妇吟」的药,毕竟陈大炮不仅仅两眼变成熊猫兄,他的大炮经过连续两夜不断的**轰炸,表皮都已经「脱漆」了;而黄秀英更惨,被大炮两夜不停的猛烈轰炸后,原本昨晚才稍稍消炎的大,像刚出炉的两片大馒头,又肿的几乎连肉缝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