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心情不佳,她要步行。开始缄默无语,哪知河风一吹,酒精顿时吹上
了她的脸颊,一路向我打吐苦水,不时还得搀扶她踉跄的身躯。只好一直送她到
家了。
刚进家门,她就哇的一声直奔卫生间。由于卫生间的门从里面上了锁,我也
担心能否撑住,就只好坐在房里等她出来再告辞。
这是一间一房一厅的布局,厅里除了凉挂的衣裳外,连板凳也没有一张,卧
室倒是布置得十分整洁温馨。墙上挂着她放大的半身像,照得很美,除了床、衣
柜,还有一个带桌子的书架,我在旁边坐了下来,随手翻看着。
喂,我还以为她走了呢。大约过了半小时我才听见她的声音,回头一看,
她已经换上了睡衣,湿润的青丝散披在肩上,散发处浴后的淡香。醉意已经消除,
却留下了楚楚我怜的神情。
也许是我的注视,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手足无措起来。
她比照片上更漂亮。我扫了一眼墙上的相片,玩笑着说。
那是去年夏天照的,照得并不好。她的脸更红了,轻轻的走到靠我一侧
的床边坐下,嘤嘤细语:今天真是不好意思。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柔和的灯光穿透力有如此强,把她的睡衣里的身材照得
曲线玲珑。非礼勿视,我马上把眼睛转向了书桌转移话题:她这还有像册吗。
一说完,我心里就骂自己:该死,为什么还不说告辞的话。
她弯腰在书架里翻得哗、哗,我不由得眼珠一扫,马上定格在在她低露
的胸襟里,哇……,里面什么也没穿,白皙丰腴的**简直随着两手的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