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声还好,这一问,我怒火上冲,走过去,直拍录像厅大门,不一会,兰来打开了门,见是我,愣了,还没等她问,我一把掀开她,直奔里屋,见z半敞着衣服,正穿鞋,上去一把抓住他头发,脚就踹下去了,等他站起来,我对外间正往里冲的几个兄弟喊道,你们别上,这事我自己处理。
我叫z,你出来,这屋里太窄。
z被我的气势镇住,不由得跟着我到了外面的厅里,我的几个兄弟拉着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喊别打了、别打了……
我操起厅里的一个木橙,对z说,这屋里的家伙你随便选,你要空手我也不会客气,我见到z眼里屈辱的神情,被逼到悬崖的野兽,也不得不放手一搏了,弯下腰也拿起了一把橙子,还没等他再动作,我挥着橙子就砸。
那是我成年以来打架最狠的一次,前几个月,旧同事聚会,我见着了z,他还指着头上一块小疤说你瞧瞧,妈的,这是你当年打的,现在都长不出头发来……,我笑,那时不懂事……!
z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我调动的事也差点因为这个黄了。
调令终于到了,快动身的几天里,和同事们胡吃海喝、天天大醉,离愁别意、夹杂着对兰的些许恼恨。
第二天就走了,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坐寝室里发呆,有人敲玻璃窗,兰熟悉而此时让我厌恶的声音你睡了吗?,愣了一会儿,你走大门进来吧,我去给你开门。
兰坐下,看着我,眼里有泪,我和z……!
我打断:你别说他,解释有意义吗?有其它什么事你说。
兰不说话了,抽泣,我站着看着她。
半晌,兰抬起头,轻声问:我今晚睡你这里,可以吗?
我头有点晕了,女人,搞不懂。报复的心理,再一想到她让我确实有点痴迷的小逼逼,我转身关了门,说睡吧。
兰起身去关灯,我说别关,再让我看看你。
兰乖乖地躺下,我解她衣扣,没几颗,动作粗暴起来,兰喘着。
脱到内裤,我看到,她居然戴着卫生巾!
我一下子坐起来,你妈的!你这样都还来找我啊!!
兰一下又哭了,说:我真的是想最后陪你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