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通响了,病区出事了。
刘稚搁下杯子,奔了出去。
咖啡杯搁在窗台上,从黑夜到日出。
刘稚又是一夜未眠。
手术时神经高度紧绷,刘稚感受不到头痛。出手术室不久,她的脑袋就隐隐作痛。
现在离八点还差一个多小时,刘稚回办公室趴了会儿。
头痛愈演愈烈,就像有人在撕扯她的的头皮。
迫不得已,刘稚又吞了一片止痛药。
将近七八点这块,医院喧闹起来。那声音不像是正常情况下该有的,倒像是有人在闹事。
刘稚本不想掺和这些,奈何蒋医生来敲门,向她报告情况。
刘稚去门口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孟养背着包从一楼大厅走过。
她今天穿着件黑色的衣服,板着张脸,走路带风。
蒋医生也瞧见了,她觉得孟医生温婉的气质被冲淡了许多,就这么看着,倒有几分像刘稚。
护士台那本有两个男人正在吵嚷,保安拼命拉拽着这两个人,奉劝他们冷静下来。
刘稚的视线一直落在孟养身上。
孟养经过闹事区域时,目不斜视,提了下包,迅速上楼。
黑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刘稚的眼眸暗淡下去,转身回了办公室。
快到交班点时,急诊那边又把刘稚叫去盯抢救。这一来一回,再加上交班的时间,刘稚整整工作了三十六小时。
下班时刘稚算了下,她和孟养已经将近两天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