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戚也没送他，就坐在沙发上，随着关门声响起，卫子戚的手便又伸进了卫然的衣领。
卫然无语，又听到头顶“啊——”的一声，卫子戚张着嘴巴，要橘子吃。
刚才贺元方说话的时候，卫然还真是剥了不少，便一瓣瓣的喂给卫子戚。
“警方怎么知道是朱成章做的？”卫然漫不经心的问。
“当然是我让人举报的。”卫子戚说道，很平静，没有自得。
这么点儿小事儿也得意太跌份儿。
卫然双唇一抿，老实不客气的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下，不过也没真的特别用力，反倒像是挠。
卫子戚不疼，反笑了。
“别让我猜啊！”卫然催促道。
不用说的太明白，卫子戚就知道，她要知道全过程。
笑笑，说道：“这要先从你被人栽赃藏毒开始说。”
而后，卫子戚便不紧不慢的把事情的始末，连带着他中间的分析，也一起跟卫然说清楚了。
卫然听得明明白白的，却又生出了疑问，“既然朱成章都跟岳品莲谈好了条件，那他为什么又要把岳品莲和叶念如给供出来？”
“朱成章这种人的忠诚，只在于给他多少报酬。”卫子戚似是随意的捻着她，却让卫然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渐渐地乱了。
卫子戚的笑容里也带上了一撇坏，继续说道：“岳品莲答应给他五百万，但也必须是他决定要离开，永远不回来。”
“我跟他说，既然我能找到他，我就能让他哪儿也跑不了，同时通知警察把他抓起来，到时候，他一分钱也得不到。但是，如果他肯对警察说真话，我可以给他的户头存上五百万，并且定期以他的名义给他正在国外留学的女儿寄学费，直到毕业为止。”
“一个是被抓捕，一无所有，一个是被抓捕，但是有赔偿，只要智商还在肯定选后者。”卫子戚淡定的笑，从容的从没想过朱成章会拒绝他。
“而且，他的罪，判几年之后，出来用那笔钱，换个地方，开家诊所，足够了。”卫子戚说道。
“总觉得这样倒是有点儿太便宜他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犯了错。身为医生，却为了利益置病人的健康于不顾，而且还利用职务之便，猥.亵病人。”卫然咕哝道，心里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