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这叶念如还总贴着，这是欠虐不成？
她是真的不理解叶念如的心态，叶念如跟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说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卫子戚，那就真是不能理解了。
她跟卫子戚也没有山盟海誓过，卫子戚甚至都没有表达过对她的好感。
她甚至跟卫子戚连个曾经都没有，还不如叶念安，这份儿执着又是从何而来？
卫然却是不懂，叶念如更多的执着，有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卫然的不甘。
她觉得，都是卫然坏了她的好事儿。
如果不是卫然冒了出来，她就不用把叶念安弄醒，完全可以让叶念安睡一辈子。
那么，就有很大的机会，如今她是卫子戚的妻子，而非卫然。
就是因为这份儿不甘与愤怒，叶念如哪怕是跟卫子戚没可能，对卫然的恨意也是丝毫不减，反倒是日益增加。
“温泉也不是我开的，你要去，我也没资格拦着。”卫然冷声说，“可如果你的意思，是跟我们两个一起泡——”
卫然笑笑，“抱歉，我们不是朋友，我不想跟你一起泡。”
说完，也没跟她说再见，就拉着陆南希走了。
卫然是真心觉得，没必要。
她既然不打算跟叶念如做朋友，就没必要跟她虚伪的装作互相喜欢。
叶念如也绝不想跟她做朋友，却这么虚伪的非要一副想要跟她多交往的样子，才让卫然更加恶心，也更厌烦，也因此从来不给她好脸儿。
卫然可是最讨厌虚伪的人。
叶念如的笑容僵在脸上，没想到卫然这么不给面子。
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