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青说:“事前没人通知过我。”
江虞挑眉:“这么说,你没参与?”
郁时青说:“嗯。”
话落,补充一句,“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去问石导。”
“我只是随便问问。”说着,江虞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水,放下水杯时,面上毫无异样。
郁时青看向他:“演唱会准备得怎么样?”
江虞说:“明天彩排,后天演出。”
“时间这么紧?”郁时青才注意到他眼底不算明显的青影,蹙眉道,“你今天应该在酒店休息。”
江虞移开视线:“只剩最后七场,我有分寸。”
他人已经在片场,多说无益,郁时青只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吗?”江虞薄唇微抿,“有点累。”
闻言,郁时青略微意外。
可能是性格原因,江虞从不在他面前示弱,哪怕是忍痛被他标记后,也还硬撑着坚持。
能让江虞说出“累”这个字,大约这两个月真的很辛苦。
郁时青问他:“要不要回去?”
“不用,我现在还好。”江虞说,“这里有没有咖啡——”
见郁时青眉间又稍隆起痕迹,他话说一半就咽下,“当我没说。”
不远处,林安谨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