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江虞回卧室待到下午,可能在敲定最后的行程,时不时传来通话的声音,直到晚餐才出门。
没多久,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除了江虞,有备用钥匙的人只有任柏。
他进门后,再看到郁时青和江虞一齐坐在餐桌前,已经丝毫不觉得惊讶:“有剩的吗,我也没吃。”
但走近之后才发现江虞面前的晚餐基本没有动过,不由问:“江虞,你没事吧?”
“嗯?”江虞看他一眼,“我没事。”
话落抬腕看表,从桌前起身,“你们继续吃。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场馆。”
任柏目送他离开,又转向郁时青:“江虞开过很多次演唱会了吧,还会紧张得吃不下饭?”
“或许吧。”郁时青也扫过江虞的碗。
任柏又问:“对了,你跟他说了吗?”
郁时青转向他:“说什么?”
任柏:“……大哥,你的易感期啊,你的易感期不是这两天吗?”
郁时青说:“没有。”
任柏松了口气:“你的易感期还没到是吗?”
郁时青说:“昨晚我打过抑制剂。”
易感期每个alpha都会有,打过抑制剂后和平常没有两样,他不认为这件事有一定告知江虞的必要。
“已经到了?!”任柏一惊,“那你怎么还没说,你们两个alpha住在一起,要小心一点啊!否则到时候他闻到你的信息素,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他是beta,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都闻不到,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但alpha之间的抵触天性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基本常识,尤其是易感期、发情期这类敏感时期,alpha对同性的敌意会升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