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请您念在一脉宗亲的份上,就请饶恕我们这次的罪过吧!”
“罪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藩王们失声痛哭着,恳请着天子。
但朱翊钧的面庞上却未曾露出半分波动,目光冷漠的扫视着殿上藩王们。
“立法而不罚,那要法有何用?”
“岂不是要让朕失信于天下人!”
“朕给你们一次机会,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如实说出。”
“朕或许可以念在诸位皇叔一脉宗亲的份上,为你们保留着封号!”
话罢,朱翊钧面色冷漠的摆了摆手。
在锦衣卫硬拽着藩王们离开朝殿上,阵阵惊恐的求饶声不断响起。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罪臣知错了。”
随着声音渐渐远去,金銮宝殿上亦陷入片刻的宁静之中。
在场朝臣、藩王心惊胆颤,目光不敢与天子直视。
“发生这样的事情,朕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