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声，迷瞪地再次闭上眼。
再醒来，凌雪薇发现自己躺在夜墨炎房间。
身边空荡荡的，摸了下，还有余温，隐约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应该是夜墨炎在洗澡。
夜墨炎清晨有沐浴的习惯，更有着变态的作息，若非有特殊情况，他都会准时在卯时起来。
看窗外，隐约有微光透进来。
凌雪薇将头埋入枕头中，昏昏欲睡。
房门打开，脚步声缓缓而来。床上一沉，微凉的手撩起散落在脸上的碎发。
“醒了？”
夜墨炎声音低沉醇厚，身上扑面而来的是清爽的薄荷香气。
凌雪薇闭着眼，懒得回应。
夜墨炎俯身，微凉的气息贴近，凌雪薇只觉得脖颈一凉，刷的睁开眼，对上一双深邃含笑的眸子。
凌雪薇缩了缩脖子，“你干嘛？”
那声音沙哑糯糯，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脖子处凉飕飕的，原来是他头发上的水渍。
“薇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告诉我？”
“什么？”
凌雪薇意识还未回笼，脑子更是慢半拍，所以没发现夜墨炎逐渐变得危险的眸子。
等她发现时，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