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薇面无表情，“不过，我需要一些器材。”
“需要什么，你列个清单，我让秦末准备。”
“好。”
片刻后，凌雪薇就列出了单子，白轻水接过扫了眼，目光顿了顿。
“这激光电子仪为何物？芯片制造器呢？液化导体管？”
“怎么了？”
“你确定是这些？”
“当然。”
白轻水眯眼打量凌雪薇。
凌雪薇神情无半分闪躲。
“秦末。”
叫来秦末，将单子递给他，“去办。”
“是。”
秦末下去，一炷香不到，就回来了。冷冷扫了凌雪薇一眼，俯身在白轻水耳边说了句什么。
“凌姑娘，用这么一堆不知名的东西欺瞒我，这便是你的诚意？”
“你们找不到，不代表它没有。在今日之前，白帝可曾见过世上有第二只这样的监控法器？非常之物当以非常之法才能制成。不过，方才我忘了提醒两位，这些东西，外面是找不到的，只有我这有。”
“你故意的？”秦末眼底闪过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