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很喜欢。”
凌雪薇喉咙有些发痒。
“那怎么这个表情？嗯？”声音低沉，犹如大提琴般磁性。
她不知自己此刻是何表情，只知道，此刻的夜墨炎，真的很温柔。
气氛莫名温馨，透出几分谴锩。
“你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
“老毛病罢了。”
“老毛病？”
夜墨炎倒也没瞒着她。
说是因为修炼至寒功夫导致的，平日不会有影响，不过每月都会有一天身体很虚弱。
虽然凌雪薇觉得夜墨炎的身体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但夜墨炎能告诉她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也没再追问。
忽然凌雪薇灵光一闪，“那天在湖上，就是因为你旧疾复发？”
凌雪薇想起那日夜墨炎忽然昏迷，浑身都仿佛裹着一层寒冰的一幕。再联想他今日的话，就豁然明白过来。
怪不得那天他那么虚弱。
“嗯。”
“那有办法治愈么？”
“目前没有。”
凌雪薇眼神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