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和勒石站到一起,让程玲玲同时为他们两个口交。程玲玲见了丈夫和娘亲一场激烈的情事,早就湿了,跪在两人面前不停地绞紧双腿,期盼地看向叔侄俩。
“你不是嫌她不禁操吗?”月蒙抬起程玲玲被抽肿的脸庞,捏着下巴仔细端详了下,“你的岳母刚到犬戎的时候,也是这般娇弱。可你现在看看,熟得跟枝头上的蜜桃一样,不被人摘就会自己跌落尘泥。”
程玲玲柔顺地含住勒石的手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似并不曾因为这二人淫辱她而心生嫌隙——哪怕刚被他们赤裸牵着,母狗一般走过大半军营。
这些淫邪手段之于她,就如同汝窑瓷器上落下的一点灰尘,被风一吹便消失无踪,唯剩瓷器还干干净净地留在原地。
勒石忽然生出一丝不忍,他看着程玲玲的眼眸,落入旧日的回忆中。那是他在程府与姐妹俩虚与委蛇时,程玲玲每日来看他,带着眸子中亮晶晶的光,畅想着他们三个以后的生活。
“咱们搬出去住吧,”年轻的女孩声音脆的像窗外的黄鹂鸟,带着向往,“大哥要娶亲了,我可不想你多看嫂嫂一眼。咱们自个儿搬到别院去,只有你我和姐姐,以后好好过日子。”
“如果以后你想回家,那我也可以劝姐姐,咱们一起回你的故乡去看看。”
“你还有爹娘吗?我可得好好想想到时候该准备些什么作见面礼。”
那只在他面前才活泼些的女孩渐渐与眼前这个满身精液的女孩重合起来,让他恍惚间听不清叔叔下面的话。
月蒙见他俩之间似是容不下第三人的模样,抿了抿薄唇,眼里现出愠怒来——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十几年前是这样,十几年后还是这样。
他不相信,不相信程家的人会有真的感情!
他扯了下程玲玲脖间的狗链,让她一个趔趄委倒在地,打断了这一对有情人之间的对视:“你多年没见亲生母亲,还不去好好尽孝?”
程玲玲不敢站起来,顺势改成爬姿,朝着榻上的周晚宁爬去。
“慢!”月蒙将手里的马鞭递给勒石,示意他道,“母狗都有尾巴,你去给她装点一下。”
勒石从刚才的恍惚中醒过来,想起自己被程家姐妹禁锢的时日,逼着自己硬下心肠来,结果叔叔递过来的马鞭,对着程玲玲滑腻的穴口便要往里塞。
月蒙拦住他,将他的手腕往上一抬,对准程玲玲的后穴,示意道:“给她松松,待会儿用她这里。”
程玲玲后穴不是没被用过,但每次那异样的感觉都令她特别毛骨悚然。在后穴抽插产生的触感格外清晰,让她浑身如同被虫啮咬,比起操弄前穴来更易高潮。
如今听到他们今天想要玩弄自己的后穴,她先有些瑟缩,后想起那格外刺激的感觉,心底又有些痒痒的。
说她淫乱也好,寡廉鲜耻也好。虽然曾向往与勒石过平静的生活,但其实在柔弱的外表下,她更喜欢这种带有强迫性的乱交。以前勒石怕伤了她,总是小心翼翼,让她心里熨帖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不足。现在在犬戎的生活,她过得比在程家精彩得多,也快活得多。
因此她并没有任何反抗,而是将白嫩的臀高高翘起,方便勒石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