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的湿了,我都闻到骚味了。”
“老三,你的鼻子是不是碰到她的屄了?可别偷偷占便宜啊。”
“胡说,是这骚屄知道我的鼻子在那里,故意往后凑,我看这骚屄就是欠操了。”
“母狗,我问你,真是你自己凑上去让他鼻子碰你的?你是不是很想让弟兄们操你啊?”
程玲玲本想辩解,自己并没有主动凑上去,是那个叫老三的胡说,但周围的士兵一人一句,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解释。个个都拿垂涎的眼神盯着自己。赤身裸体的自己在他们中间,就像是狼群中间的一块肉。
“今天天气好,我还得带这条狗出去溜溜。”月蒙制止了愈演愈烈的逼问,“你们谁想射的,快点射。”
勒石紧了紧程玲玲的狗链,令她抬起头来:“你姐姐吃了那么多精液,你也别搞特殊,张开嘴闭上眼。今天你可没有晚饭,吃不饱就只能饿着,懂吗?”
程玲玲顺从地点点头,看着眼前一群热腾腾露出肉根的半裸壮汉,害怕地闭上眼晴。
不多时,腥膻的精液便从各个方向射过来。她谨记勒石的吩咐,张口忙不迭地将精液全都咽下,射到脸上的也伸长舌头舔了个干净。
众士兵见状哈哈大笑,气氛十分快活。月蒙一个眼神,勒石便拉着狗链,牵着程玲玲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不时有闻讯而来的士兵对着程玲玲手淫,到了目的地,程玲玲已经满身都是精液。她也因为刺激太大,在被士兵射精时忍不住失禁,露天尿了出来。
“你不是想见你娘吗?”月蒙恶意的看着满身斑驳精斑的她,“你娘啊,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婊子。你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是……是营妓吗?”程玲玲眼里闪烁着泪光。
“营妓岂不是便宜了她?”月蒙冷笑一声,“她是孕母。你知道什么是孕母吗?就是全犬戎的男人都可以操她,而她则负责为任何一个操她的男人怀孕生子。”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程玲玲震惊地看向他,泪珠终于落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弱女子?我爹爹以为她死了,十几年来一直郁郁寡欢,你这样是害了好几个人!”
“你以为是我强迫她在这里当孕母吗?”月蒙也明显愤怒了起来,“是她自己求我,只要能留在犬戎,只要能有阏氏的封号,就算是让她当孕母她也乐意。”
“你爹?你以为你爹不知道她活着吗?那个孬种,为了躲我,连自己的妻子都扔在这里。”
“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见程玲玲震惊的眼神,勒石为她解释:“周晚宁当时与我爹一见钟情,于是抛夫弃子来到犬戎做了我爹的阏氏。好景不长,我爹为了给她猎一头老虎做袍子而丧身虎群。兄终弟及,叔叔当了大汗,她作为我的继母,也被叔叔继承了。叔叔曾给她机会离开犬戎,但她不肯,一定要霸占阏氏的称号,哪怕沦为孕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