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厅一处漆黑的角落,张角将自己刚接的电话内容向韩英大致说了一下,脸色阴沉的道:“卢温瑞这小子关键时刻瞻前顾后,恐怕会耽误事啊。”
“那老板你的想法是?”韩英沉思着问道。
“等到奥斯土其人表态再做应对,”张角声音冰冷的道:“很容易让主动权易手。
还不如趁着齐特轮市的独立仍算伊远内部矛盾时,直接武力镇压,杀住这股歪风邪气。”
“这想法倒也不错,”韩英想了想公允的道:“不过齐特轮市的反叛虽然没证据证明有奥斯土其人参与。
但事发之后奥斯土其一定会快速做出反应?就算今晚出兵也不一定来得及镇压成功…”
“那就直接屠城?把所有支持反叛的人都杀死。”张角面无表情的插话道:“反正在任何国家叛国罪都是可以处以死刑的。”
韩英一愣,张张嘴巴道:“老板?你这个想法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张角皱着眉头说:“都这当口了谁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我地理跟人文还不错,”韩英错愕的道:“记得齐特轮市人口有接近200万。
其中一半是奥斯土其移民跟混血儿?新月教民至少七、八十万。
他们几乎一定会支持独立,难道都杀掉吗?那样的话?岂不是主动把武力干预的把柄送到奥斯土其人的手中。
而以伊远目前的国力又怎么可能承受的起奥斯土其的报复。”
“国争最忌讳的就是优柔孤断,立场不坚。”张角面无表情的道:“以最强硬的手段扼杀住国内的反叛开端,最大限度的减低内耗。
然后向大周求援。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山晋、西秦虽然没有在江楚入侵伊远时伸出援手?但他们绝不希望?一个中大陆的异文明强大政权在东大陆占领一个桥头堡后跟自己接壤。
很可能会支持伊远与奥斯土其的国争。
而如果不当机立断,被奥斯土其人温水煮青蛙,今天齐特轮市独立,明天猫特轮市独立,后天再来个狗特轮市照方抓药?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