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乱打听他的事情,再见面的话,敬而远之好了。”
听她说的郑重,张角也神态认真的点点头道:“那我知道了。”
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其实我跟家主之间的关系,现在已经搞清楚了。
我乃是长桥张家旁系出身,刚刚出生父母就意外身故,在家族慈济堂中长大。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跟家主英年早逝的兄长张亦罗看对了眼,入嗣到了他老人家的膝下。
所以跟家主说近的话乃是姑侄至亲,说远的话就是八十杆子都打不着的同宗族人。
微妙的很。”
神情、姿态显得真挚无比,将一个好演员的修养和业务能力发挥到了极致,一丝一毫鬼扯的样子都看不出。
而九尾宣婵闻言似乎也对张角的话深信不疑,惊讶的道:“原来是这样。
你是恢复记忆想起这些事的吗?”
“不是,是亦容家主在把我送去杜辛公众做质子前,亲口告诉我的。”张角叹了口气道。
看他神色黯然,九尾宣婵虽然对其中内情颇为好奇,却没有追问下去。
很善解人意的道:“好了,无论如何你现在都靠自己的力量闯出了一片天地。
现在又背靠大树好乘凉,未来前途简直不可限量,又有什么好沮丧的呢。”
“说的也是。”张角笑笑道,和九尾宣婵闲话着出了舱室,下船回到仓库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