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加上这回,元少爷已经一个月内连续3次为了在女人面前逞能,挑衅他人。
所以我就任由那青年人,以神通诅咒了元少爷一下,破了他一颗‘当身珠’当做警示。”
“应该的。”华发老人认可的连连点头道:“整天钻在女人的裤裆底下,逞强争锋,一点出息都没有。
再这么下去,他早晚都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是。”大隐恢复了刚才的寡言,又吐出了一个字。
“对了,那个和芋圆仔起冲突的青年人是什么来历,”华发老人曼声道:“幻想种这种类似神灵的遗泽可很难拥有。
更何况还是复数,有可能掌握了‘因果命运’这种最最神秘力量的幻想种。”
“万隆连接东西大陆,开埠百年,市井如同蛮荒大泽,龙蛇并立,争奇斗艳,”大隐轻声说道:“那青年人不过是有些潜质而已,又很识时务。
我就没盘他的底。”
“那就去盘盘看,”华发老人道:“当今世界,什么最珍贵,人才。
他不是外乡人吗,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的跑来香元闯荡,说不定就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要是底子干净,咱们帮上一把,把他吸收进社团。
未来可能就是咱们‘合义胜’的双花红棍,为社团留血卖命。”
“是。”大隐闻言吐出一个字,答应了下来。
之后书房中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同一时间,翡翠大道一家老旧旅店的2楼客房。
张角初步处理好下午买的古金、真汞等超凡原料,摘在帽子,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