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万一红姑留宿的那小子,不是在更高盛杀人盗宝的真凶呢。
万一他真的只是个逃难的鲁人呢。
红姑就这么白死了吗?”
“那就杀了他给红姑陪葬喽,”鲨鱼头笑嘻嘻的道:“有个年轻力壮的超凡者小子给红姑这么个徐娘半老的土娼陪葬,她也是死的其所了。
当年她肯收留我们,给我门饭吃,也是因为咱们能帮她拉皮条,带客人吗,大家可是两不相欠。”
话音落地,大屋里声音尖细的那个老大,看了看鲨鱼头又望了望海带菜。面无表情的道:“鲨鱼头,红姑带了消息来,你却就为了省下一点花红就杀人灭口,简直坏了规矩。
我罚你从这个月的例钱里拿出一笔来,给她买棺材发送,记得多烧点纸钱赔罪。
阿菜,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怪鲨鱼头也是没用。
再说红姑的确是贪钱又胆小。
这次咱们如果真截了廖家商号和更高盛的胡,事情决不能泄露。
多她这样一个大嘴巴知道,的确也是后患。
鲨鱼头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才出的手。
错虽然是错了,但你我兄弟也应该体谅他的良苦用心才是。”
海带菜恍惚的楞了片刻,突然一笑,神色恢复了正常的道:“老大你都这么说了,我哪还有二话。
行了,红姑的事情咱们就揭过去。
咱们现在马上召集贼鸥、大头魟、海大吊他们来计划一下,赶紧动手,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