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不是成了合计道地位崇高的五大祭酒之一,黑昼大祭酒了吗。
我看我完全可以回鲁洋当个小祭酒什么的。
投身到合计道中亲身感受一下那位氛围…”
朱启迪轻咳一声,打断了张角的畅想,坦率之极的插话道:“角少,我也有点见识,又曾经秘密跟踪过您。
知道您觉醒了潜力强横的幻想种遗泽,需要海量的愿力点去解锁,所以夫人才会在成势之后,顺手推舟的借助手中权柄,帮了您一把。
而既然我这种小人物都能猜出其中关健,相信这个秘密也不可能瞒得住那些有心人。
不过合计道的领导层,绝不可能像它们教义中宣传的那样,各个都是大公无私的贤能之辈。
夫人假公济私,培养一下自己的独生儿子,谁都能理解。
更何况按照夏宗传统思想,戏子乃是贱籍。
以那些权贵后代的自傲嘴脸,就算心里明白,‘伟力归于自身,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变强’这句话,乃是万古不破的真理。
也不可能真像您这样,抛下一切脸面的去实践。
所以用扮小丑、说笑话、演节目娱乐大众这种自我矮化的方式收割愿力点,必然是您的独门生意。
绝不会有那个同样觉醒了幻想种的,合计道教N代去和您抢。
您自己回不回鲁洋其实差别不大。
而自古以来邪教起事都是‘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最长的一例也就是维持了17年6个月又27天。
这合计道就算进行了巨大改良,也不一定就可以突破此数,立世长存。
为未来打算,您还是不要真的和它搅合在一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