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眼里瞧不起连高中都没上过,只能靠装呆卖傻表演笑话维生的张角。
再加上他没有父亲那样的夏宗老式文人的涵养,对瞧不上眼的人表现的有点明显,所以和张角的关系一直都不亲近,只是大面上能过得去。
柳同知道这一点,笑着答道:“金银是回来了。
这小子在军校锻炼了两年,变化很大。
不再像以前那样认为自己天底下最棒,要当将军、做英雄,整天的立大志的眼高手低了。”
“是吗。”张角理解的道:“军校生其实也算是军人的一种。
在纪律部队呆了那么久,整天被约束、管制着勒性子,改变大也是应该的。”
“是啊。”柳同点点头说:“金银接地气了这一点挺好的。
就是性格也变得沉闷了不少,整天心事重重的不太讲话。
我担心他可别在军校被管的太厉害,抑郁了。
算了,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快回家吧,喂你点早饭就得包饺子了。”
“请不要用‘喂’这个字。
我又不是你家养的宠物狗。”张角不满的抗议道,和柳同一起出门朝柳家走去。
来到柳家门外,大门却敞开着,屋里隐隐传出哭闹声。
两人吃惊的交换了个眼神,同时加快脚步冲进了堂屋。
屋子里柳卓文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的垂头叹气。
身边李姣担心的抹着眼泪,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