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渊冷然地抬眸:“谁?”
弦歌觉得自己这要是说了,那些嘴碎之人肯定要有性命之忧的。
“弦歌,弦歌不记得了。”
夜凌渊随手丢掉了手中的狼毫,换了一支:“弦歌明明都不知这些谣言出自于谁之口,竟然还相信了?”
弦歌的哭声止住了,傻傻地看着自家父皇:“父皇,那这些消息都是假的对不对,娘亲其实没事对不对?”
夜凌渊点头,他瞥了一眼星辰:“你为何不能多学学长安,男子怎能随便落泪。”
星辰听着自家父皇的话,连连擦泪:“抱歉父皇,因为事关娘亲……”
星辰特别的担心自家娘亲,虽然她很凶,凶起来就像一头母老虎,但他还是很爱娘亲的。
可星辰也看得出来,父皇此刻自己的心情一定都很糟糕,为了不让父皇更加的生气,星辰只能他说什么都乖乖地应下了。
“放心吧,你们娘亲没事。”
夜凌渊轻轻地放下了笔。
三个孩子蓦然在他轻柔缓慢的动作里感受到了,那个,娘亲常说的,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并且他们都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感觉这一次,娘亲若是真的没事的话,可能,要倒霉了。
他们还是孩子,还不怎么懂大人的世界。
弦歌问:“阿娘没事的话,她为什么会不见了?”
话语里面还带着些哭腔。
夜凌渊拍拍自家小女儿的后背安抚着她,声音却十分漠然:“那是因为,你们的娘亲,不懂事。”
星辰在自家父皇的这些话语里面感觉到了,嗯,彻骨的寒意。
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