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灵力在支撑着，还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司颜抿了抿唇，最后默默低下头，没有吭声。
毕竟，祁斯年的话，说的也对。
但司颜还是有些不乐意。
她似是觉得这样被祁斯年直接说出来，有些落了面子，她犹豫了两秒后又不乐意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谁能想到这种本该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咒术，为什么会出现嘛……”
司颜也不知道原因，哪怕如今的她已经解除了咒术，可是对咒术的出现依旧是不知从何而来。
就像是那个主持的身份，若不是祁斯年告诉了她，司颜根本就不知道竟然还有外来者。
哦好吧，还有一点，那些外来者，真正能够来到这一方世界的原因，实际上上还是因为……
眼前的人。
司颜默默扶额，她停了片刻后，想起什么，突然问出声。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这咒术的原因，你是不是知道？”
“这种本就该消散在历史长河中的咒术，为什么最后还是存在。”
“甚至还出现在了我的身上，你说……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祁斯年：“……”
这话本来是司颜的随口一说，她就是觉得方才祁斯年说她修为不行那句话，让她有些不开心。
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本来还没有什么想法的司颜，在这话一说出之后，突然也跟着愣了一瞬。
她突然察觉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