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长‘哦’一声，“是这样啊。”
付千雅：“对！”
她生怕司颜再继续追问下去，忙又拉着司颜问：“说来我还没问你…”话才开了口，付千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的眸光瞥见了一旁的司老爷子，默默又改变了到嘴边的话锋，“你，你这衣服不错啊！”
“哪买的，给我也推荐一下！”
本是听到付千雅的话，跟着好奇抬头的司老爷子：“……”听到这没营养的话又默默低下头不去看她。
付千雅：“……”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刚好像被司老爷子嫌弃了。
司颜：“……”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着的衣服，手抵着唇干咳一声，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出言道：“这…好像是朋友送的，具体是哪买的我也不清楚。”
一边说着，司颜还不忘给付千雅使着眼色，希望付千雅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笑话，她从搬过来之后，衣服就一直都是祁斯年给她准备的了，被付千雅这么一问，司颜才意识到。
这会又问她衣服是从哪买的，她，她那知道的啊！
接到姐妹暗示的付千雅：“……”她好像读懂了什么…但是，不会这么巧的吧？
付千雅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倒也是顺着司颜的话道：“啊，这，这样啊，那，那算了。”
付千雅本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不想司老爷子突然接过了话茬，“诶，不就是件衣服吗，既然付家丫头喜欢…”
司老爷子看向司颜，一脸的不赞同，“颜颜，你这衣服是什么牌子的，给付家丫头介绍一下。”
“老头子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付家丫头说她喜欢什么。”
“颜颜啊…”
司老爷子还在说，司颜脸上的笑也是跟着僵住，她怎么能知道这衣服是什么牌子的，她穿的时候也没注意啊。
付千雅：“司爷爷，我，我就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您别太在意！”
完了，瞧瞧颜颜这脸色，不用想她能都猜到，别说是牌子了，她恐怕就是连送她衣服的朋友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