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她瞪了男人一眼，“我才不信！！”
她倒也没继续抓着这点不放，不止是这个让她好奇，还有司老爷子的身体。
如果是在他们来之前，司老爷子就已经清醒，那张院长绝不会再特意将她拉到一遍，跟她讲那些，甚至还想劝她放过司筱瑶。
因为等司老爷子醒了，司筱瑶的事，肯定也不会轮到张院长去操心。
想到这，司颜瞥了身边人一眼，“你进去的时候，爷爷是不是还没醒？”
祁斯年听到这，倒是没有反驳，他微微点头，算是应了司颜的话。
司颜见他应下，杏眼微微一瞪，“你还说你没爷爷说什么！”
“你进去的时候爷爷都没醒，你肯定是对爷爷做了什么…”
司颜说着，连带着声音也跟着放低了许多，因为她突然想到，司老爷子想要庆幸，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你是不是又动用灵力了？”她本还想追着祁斯年多问两句，可想到司老爷子能够清醒的原因，到嘴边的质问就这么咽了回去。
祁斯年眉角轻扬，他没答是也没答不是，只是淡淡一笑，抬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看来小家伙还真是关心则乱，真的以为他会在意这点灵力吗？
他可是妖殿啊，不过是动用一点灵力，于他而言还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