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濛濛打开手电筒。
只见燕淮面色苍白无汗,双眼紧闭似是在忍耐什么。
她用手摸摸男人的脸、脖颈,掌心下的温度烫得吓人!
“燕淮,燕淮,你发烧了。”商濛濛慌了,尾音都打着颤。
了无生气低垂着的浓黑眼睫轻轻颤了颤,燕淮仰头朝她笑了笑,低低否认,“我没事。”
要强是燕淮这种高傲强势又有点完美主义的男人的一贯风格,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
哪怕他头痛欲裂、浑身发冷、骨头酸胀,他也不想吓到小女人。
“你喝点水。”商濛濛扶着燕淮的肩膀让他坐起来,将矿泉水瓶抵在他毫无血色干燥的起了皮的薄唇上。
燕淮只喝了两小口。
这点儿水是他们唯一的可饮用水,几个小时过去,商濛濛滴水未沾。
“你都喝掉。”商濛濛催他。
救援尚无消息,高热的后遗症很多,他绝对不能脱水。
“够了。”燕淮拒绝。
“我不渴,你都喝掉。”商濛濛说。
燕淮摇头,眉眼低垂,后脑轻轻抵着阴冷潮湿的洞壁。
怎么就这么犟呢?
“那我们一人一半,你先喝。”商濛濛再次将水瓶喂到他嘴边。
燕淮张口喝下,抬眸,朝她扬扬下巴,示意她快喝。视线一直凝在她脸上,不曾有半分的挪移。
商濛濛仰脖,将只剩一个底儿的矿泉水一口含了进去,紧接着,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脸,蔷薇色的唇瓣凑到他的唇边。
四唇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