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自己做的是万,不要条,桌上只有蒋司南上听,于是直接将二条打了出去。
结果,蒋司南、汪清海同时推牌。
“对对胡!”
“坎档二条!”
汪清海看着桌面一乐,“淮哥今天有点情场赌场双失意的意思。”
燕淮吐出白色烟圈,扯了扯嘴角,嗤了一声:“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我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汪清海竖了个大拇指,“洒脱还是淮哥洒脱,对,男人就该这样。咱们既不缺钱也不缺势,犯不着为着个女人苦恼。”
陈贺在旁边微微挑眉。
四人中只有他和燕淮是真正从穿纸尿裤就认识了。
他太了解燕淮了。家世出众长相也出众,从幼儿园开始就有乌泱乌泱的小姑娘跟在他P股后头转。但大多没几日,就被燕淮清清冷冷的小眼神给吓退了。
这样一个见过各种名场面的装逼圣手和少女杀手,没有一点好感,决不可能让商濛濛缠着追一年!更不可能让她住进枫月湾!!后来又洁身自好地守着过了三年!!!
陈贺踹了汪清海一脚,“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换女人和换袜子一样。打牌打牌,别扯有的没的。”
今晚也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心思压根不在牌局上,两圈下来,燕淮没赢一把。
陈贺建议,“咱们玩骰子吧。”
燕淮无所谓,点点头应了,侧头四十五度看向身旁,“你想玩吗?”
被他晾了半天的女人颇会察言观色,琢磨着这位可能不喜欢太过于外向奔放的类型,所以欲言又止地说,“啊,我不太会,怎么办?”
燕淮对她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非常绅士地说:“没事,你玩,输了我喝。”
女人心中一喜,觉得今晚有戏。
他们玩的是大话骰,比起猜大小有些技术含量,难度也更大些。
女人将骰盅打开一道缝,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报出:“两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