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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曲檀儿问过墨连城，能不能多喂一点九转活清泉水，墨连城回答了两个字：适量。
所谓的适量，到底是多少？
曲檀儿拿不准，不过对自己人，她一向大方。
药，不可乱吃，水的话，没这个忌讳吧？
于是，曲檀儿又拿出点泉水，喂了锦樊一点，看着锦樊脸色似乎比刚才又好了一点，顿时喜出望外！
当然，她记得墨连城交待，适量。
于是，给了锦樊半个时辰的消化时间。
之后，某女二度进休息室，继续喂水。
这回锦樊咽下水。
等了须臾。
哎哟喂！脸色更好了！
某女心里乐开花。
立即又取出点泉水……
这次，泉水刚凑到锦樊嘴边。
耳边，传来少年不解的嗓音，“你跟他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