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过虞卿,但就那一次。
梦里长大后的她和现在差不多,长着一张极妩媚的脸和玲珑多姿的窈窕身段,星光扑朔的眼里亦是楚楚含情。
她和他相视一笑,然后像条水蛇一样往他坚硬的身体上缠,细腻如脂的皮肤毫无芥蒂地滑蹭过他身上那些丑陋伤疤。
她不嫌弃他,从始至终都不,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细小的小红豆在涨大。
然后他下体的男根变得和魁梧的身体一样硬,他再忍不住地把她按在身下,掰开她两条匀净细长的大腿,红着眼将硬得发疼的东西往里插。
长龙长驱直入,戳到她宫颈的时候龟眼一酥,像过电流一样的酥麻感直接冲到尾椎。
他忘我的抽动,能听到她痛苦的低叫也带出夹着血丝的淫水。那水越流越多将她臀部下面那一块白床单都染红。他看着那一处头顶往外蹿火,身体动得愈来愈烈。
只是恶劣地想让她为他流更多血。
一手按住她不安抓挠的双手按到头顶禁锢,一手抬起她一条腿搭上后脖颈,性器凶猛地撕开她的甬道将她一分为二。
这个姿势让肉茎入的前所未有的深,前端不停吻着宫口的小眼,几次快要撞进去又狠狠抽离,让她持续在高潮中,吟叫的声音便更加高亢婉转。
紧接着,他在她叫得最狠的那一声中破开宫颈,深入到子宫中肏干。宫口比谷口更紧,不仅更爽还将他前端箍的发疼。
他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占有的快感竟如此沉迷。他肆意妄为,不顾她推搡哭闹,将自己送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直到娇弱的姑娘被他干的破碎不堪声音也嘶哑,他才把攒了多年的精华全都射给她。
射出那一刹他醒了。
从床上坐起来时,依然高翘的东西顶着湿润的内裤很不舒服。
“怎么了?......”
见男人的眼睛空洞许久,她伸手在他面前一挡,光线消失霎时他回过神。
面前真实存在的人弥补了他回忆中那股怅然若失,轮廓鲜明的唇勾起一个弧度,随着他俯下身子将性器对准她谷口。
“很久前我做过一个春梦。”鸡蛋大小的前端随着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