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闹了?”
调笑的语气,却带着危险。
他格外百变,前一秒端着枪穿过枪林弹雨,杀伐果断狠厉又残忍;下一秒带着一身血水硝烟把她拥在怀里极尽柔情缱绻;再下一秒脱了衣服就又变回野兽,将攒了二十几年的力气全都发泄在她单薄的身体上也不知怜惜。
她语气软下来,手指在他肌肉坚实的胸口打着转,画出一个小桃心,两只眼瞥上去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不来了......受不了了。”
“不是缓了半宿了?”
小丫头继承虞伯远所有的狡猾,太懂得什时候该横什么时候该低头,所以沉铎不信她,也不听。就像他之前自己说的,他什么事都听她的,但肏她这事除外。
翻身压过她,插在她身体里的棍子像根铁杵,她不跟着转都不行。
手探下去照着穴口边缘摸了一把。
湿滑黏腻。
挑着眉梢朝她耳根吹了口气,“我过两天就走了,还不让我多种几回?”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两条腿架起来,操动腰身缓缓抽动。
一夜掠夺之后男人难得温柔,粗大性器的棱角轻轻刮着内肉,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她也情绪失守,紧合的齿缝中漏出细碎的呻吟声,手臂便不自觉缠上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动情的人双目迷离失神,半张的檀口中含着几根发丝,一头乌发更是被汗水浸的贴在鬓角两侧,极尽娇媚诱惑。
“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