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肩窝开始向下游吻,舔舐或亲吻每一块羊脂肌,直至密林中溪水奔涌而出。
拉着脚踝托起小腿架到自己肩上,他喜欢这种原始的交合方式,能面对面,将她或痛苦或陶醉的惑人模样都尽收眼底。
钢铁般强硬的肉刃猩红狰狞,散着灼灼热气在空气中跳动。他沉下身子,不给她任何反应机会,盯着她氤氲的水眸,直接一杆入到最里,然后立刻开始疯狂的肏干。
即使她已经足够湿润,可还是没能受住这突然的袭击。她似是一叶行驶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整个人抛起又坠落,被拍击的无依无措。只能死死抓住他努起的坚实脊背,却惹来他更深更重的进攻,不断循环。
她身子被撞散了,会阴被两个巨大囊袋拍的红肿。暴力撑开的穴口撕扯到极限,上面沾着摩擦出的乳色浆浊,又粘又痒。
手凶狠地按着她腰往自己身下按,似是想和她真正的骨血相融。
肉柱前端吻着她最深处,他也吻着她的唇。
她掌控他的理智,他掌控她的身体。到最后,便分不清是谁在主导。
每一次拔出都到穴口,进入又都撞到宫口。棱角尖利的前端穿梭在两个小口间,长龙飞快抽动成一道黑影。
男人欲仙欲死,俊脸紧绷,尾椎骨酥麻。她太紧,他被夹的魂魄都散了一半,快要发疯。
沉醉中只感觉花穴又紧一下,铃口被突地浇上一汪花水。
他败在她的裹吸中,精关失守,精液大股大股淋进子宫深处。
她羽睫颤抖,半张着唇艰难呼吸,承受他的给予。
肉茎终于平静,却堵着那热流恶意不让涌出来。
甚至还扳过她的身体,翻过身侧躺着与她面对面,用大手附上她已经失神恍惚的秋目。
本就不明的光被遮住,然后她就再看不到他俊脸的轮廓。
他勾着唇,不怀好意说着:“就这么睡吧。”
她太疲惫,以至于只听到声音,却没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就坠入黑暗深渊,再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