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之后,她彻底没了支撑的力量,泛着涟漪的灵眸恍然失焦,长睫虚虚颤了两下后身体就彻底软下去。
他拔出自己的东西,甬道里的浆液瞬时似洪水一般涌出来,为一屋子的淫腥气息又添了股浓重的麝香味。
身下的人已经昏沉睡去,斑痕累累的胸口均匀起伏。
他拿纸擦了擦她的身体,然后借着夜光吻上她的唇。
“怎么这么软,不禁折腾。”说着嗤笑一声,不自觉摇摇头,“我恩将仇报,真是混蛋。”
青筋突兀的手臂在枕头上展开,揽着女人的头放上去,蜜色的壮硕胸膛与她羊脂样棉柔酥乳相贴。
他今天失控了,这场掠夺太狠,可是面对他的小丫头,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也太想宣誓主权。
周祈年说的那些话是他心里最深的自卑,提醒着他的卑贱不堪,提醒着他与怀中人天差地别。
墨瞳颤抖,眼皮倏地合上,纠缠的眉心突然尽是痛苦。
嗓音低沉压抑。
“别离开我。”
又一夜未眠的人双目赤红,一个转身,不小心带倒了桌上的咖啡杯。
“啪!”
玻璃碎片混杂着已经冰凉的咖啡溅了满地,周祈年烦躁地抹了把脸,睨了眼地上的狼藉,紧箍着眉重重靠回椅子没心情搭理。
心情低落到峡谷里的人是不能从黑夜看到天明的,只因日出那一刻的新生感不仅不会带来希望,反而会更加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