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条白瓷般的小腿交错搭在一起,脚趾轻微的蜷起来,胸前的凸点顶着衣服冒出两个尖,一头乌发披散在头上,衬的她肤光胜雪。
“怎么了?”
“肏你。”
他说的面不改色,只有她被他直白的话惊得慌张无措,两只手抓在一起很窘迫。
她的反应是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表露出的小女人娇赧,但是被占有欲和不安填满的男人注意不到,只想着她阻止他时的祈求目光。
虞卿确实有些慌。
男人以往也不避讳自己对她的欲望,可今天不同,他的眼神更为赤裸,周身的气场也不似往常。她总觉得今天的他太陌生,重逢以来她见到的都是他温柔的样子,然而现在他却给了自己一种危险的压迫感。
她有种错觉,这才是他。那天在山上时从天而降的他,狙杀叁辆车追兵的他,还有白天偷袭铁水佣兵下手干脆利落的他,才是真的他。
他在她美目惊慌的粼粼闪烁中悠然逼近她,身上那股松木味和泥土味都被洗没了,头发和胸膛皮肤还带着寒凉的潮湿。
单手解开皮带,一把将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没了屏障的硕大阳物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张牙舞爪地晃了几下。
虞卿不敢看,余光只瞟到点紫色的影子。
他的肉茎和他一样壮实粗硕,乌紫里藏着猩红,青筋虬盘的柱身突突跳动,前端铃口冒出一点透明晶莹,直挺挺地指着天,在灯光下亮闪闪。
面前的女人似是怕了,面色酡红着目光躲闪,低垂而微蹙的眉心显得那么动人可怜。
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的难以自制。
周祈年说得没错,他自私,而且卑鄙无耻,明知自己不配,自己生活在龙潭虎穴,却还是夺了她的贞洁,现在还妄想她能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
他毫不遮掩眼中狼光,舌尖邪肆舔过牙冠,拿起皮带猛地扑上去,抓起她合在身前的手快速捆缚在床头的柱子上。
“啊——别!”
她惊呼阻止,而他不想听这个字。眸光一沉,拿过干净毛巾,大手捏着两颊瞬时塞进她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