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年情绪慢慢失控,虞卿压下眼睫,樱唇轻动。
“祈年哥。”
他怔然,记不清她有多久没这么叫他。
“我会和我爸爸说明这件事,他会理解我,也请你,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不要难为我们。”
她不得不这么说,也是一语双关。
如果今天的截杀不是他做的最好,如果是,她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他可以放沉铎平安。
车外的年轻男人失力,往日精彩飞扬的眼睛充满不甘和颓废。他重重摔上车门,趔趄两步,捂着胸口奔离车前。
车子开回墨城再没有遇到阻拦,可沉铎也再没说一句话,只是抱着她,手伸到她衣服下面揉蹭她腰间的细肉,把那一块揉的发热。他舌尖始终抵着一边牙根,另只手不停在腿上敲着,像是在默数什么的倒计时。
她看了沉初,和东问西问的孩子聊了会儿天道了晚安。洗过澡,套上一件男人的深灰色T恤。
穿在男人身上紧裹的衣服到她身上宽松肥大,大概可以套下她两个,边缘堪堪好盖住翘臀,臀边和大腿那道引人遐想的沟壑,随着她走路的幅度若隐若现。
沉铎靠在外墙上听着屋里的水声已经有一会儿,他赤裸着上身胸口大幅度起伏,墨染的黑眸忽明忽暗,这一路他都挣扎在天使与恶魔之间。
周祈年的存在让他感到不安,那人看着虞卿时眼里有爱慕,还有与她刻意的亲近。可最让他不痛快的,还是虞卿阻止了他动手。
苍凉荒漠里的皎洁月光,是狼夜里唯一的仰望。一生追随,为之肝脑涂地也甘愿。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荒镇露宿那一晚,他推开她那一下的决心,已经用完本就不多的理智,得了那句愿意又得到她的人之后,便再敛不住,今后只剩疯狂了。
那种深埋她身体里被裹挟的勒痛和快感让他沦陷,他病态的痴迷她每一寸皮肤的细腻,每一声因为他发出的情不自禁的哼鸣。
眸子不再闪烁,彻底暗下去,手指重新敲击裤缝,权当暴风雨前的宁静。
几秒之后,他拉开门,金属合页被震的山响。
虞卿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下意识抓住被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