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坐在窗口吹风,咬着一块面包。沉铎打开枪柜黑瞳巡过一周,挑挑捡捡拿了把小点的手枪。
递给她,“你那把枪后坐力大,以后不要用了,拿不稳会飘。”
她接了枪,眼尾一挑,拿在手里转了两圈。“这是看不起我。”
“呵......”男人长臂一捞,一条手臂就能完全掌控她的身体。
“你这么瘦,这么小,拼命是男人做的事,你踏实在我身后待着就行了。”
虞卿本来有些不服,一听他这么说瞬间像是被喂了口蜜,舔到心里。樱唇两头也跟着往天上翘,露出两潭沉铎阔别十几年的笑涡。
男人看的入神,手情不自禁放上去。
“你那时候——”他掐掐她脸上的肉,其实也掐不起来什么,尖尖的下颌早就没了婴儿肥。
“那时候是小包子脸,一吃东西嘴一动就像个小金鱼。还不让我说你脸胖,一说就哭,你哭了我就得翻墙跑几公里给你去采花哄你,有时候遇到沙尘天风大,回来的时候花都吹蔫了。”
虞卿听了,也回味起过去。莞尔一笑,他就掐不住了,手指凭空捏着,转而成抚摸。
“可是那天你送我的花我没拿下来。”
“没事,你都补偿我了。”
她眼波流动,有些懵懂,当看到他促狭笑意的时候却又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不正经......”
他深沉低语,贪恋掌中温柔。
“我只是太高兴了,怎么就能遇上你呢。”
他本来与那些街头躺着等死的人没有区别,喝醉的大兵可以打他,比他强壮的流民可以赶他,能踏实的睡一晚或者吃顿热饭都是奢求。怎么后来就遇到了这么好的小丫头,把他带回家,现在还愿意把干净的身子给他。
闭了闭眼,他声线比刚才更沙,“好好待两个月,等我忙完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