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药膏缓解了疼痛。
楚问为她上完药，抬眸盯着她：“废了就废了吧，就这样一辈子好不了，你才会记得随便从我身边跑开的后果。”
他这话让林苏玉怀疑，他是不是眼睁睁看着塔西把她的手废了，才出来的。
楚问说话的腔调阴阳怪气，她不敢再头铁地在他发火的边缘试探。
林苏玉思索片刻，关心起他来：“你杀了塔西，会不会有麻烦？”
楚问闻言，目光温柔些许：“担心我？”
林苏玉点头。
楚问倾身向她靠近，半眯起眼睛：“卫星只能拍到她被狼吃了，你不说，那个废物不说，谁会知道是我杀的呢？”
他忽然想到些事，眸中蕴起了深渊般的阴暗：“你没有别的事想主动对我说吗。”
别的事？
楚问杀人时说的话在耳边回响，林苏玉耍小心机道：“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的。”
他没问到的，她就可以继续隐瞒了。
楚问看穿她这点小心思，拉她一起躺在床上，与她对视：“你自己说。”
他的手伸进她的裤子，粗鲁地揉了揉柔软的嫩肉，手指轻轻地陷进肉缝里：“有什么事没告诉我的，全说出来。要是少说了什么，被我知道……”
他轻轻掐了掐小红豆，咬住她的耳朵：“我绝对让你有个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回忆。”
又疼又酥感觉让林苏玉头皮发麻：“那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出来。”
细弱的声音透露出她的恐惧。
楚问先前杀人的画面，已经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