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厢昏暗，一进屋就能闻到难闻的气味。
像是……
林苏玉看向瘫在地上的钱英，他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个猪头，嘴还被封着。
难闻的气味就是从他湿漉漉的腿间散发出来的。
他失禁了。
梁曳嫌恶地拧起眉，一只手捂住林苏玉口鼻，一只手捂住自己口鼻。
使了个眼色，叫人把窗户打开通风透气。
钱英只是痛得厉害，但意识尚清醒。
打他的人都是老手，知道怎么不把人打死打重伤，又能让人痛不欲生。
梁曳示意人将钱英嘴上胶布撕下来，笑得很是阳光，关切地问：“叫我来一起吃饭，钱先生怎么成这样了？看看这脸上，啧啧啧……很疼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钱英眼中被恨意充斥：“你
他妈给老子等着！我要报警！我他妈……”
他话没说完，身旁的人就一巴掌上去，打得他呆傻似的愣住，忘了说话。
梁曳仍旧笑眯眯的，看得林苏玉都觉得瘆人。
他话语里都是温和的笑意：“钱先生伤得不轻啊，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他招招手，吩咐道：“就送去我家的医院吧，我给你免费治。”
“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