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玉轻轻地推了推梁曳。
梁曳抬起头注视她，她脸上没有先前他胡闹时会显露出的不耐烦，反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透过他像是在看什么人。
梁曳心底生起一股烦躁，猛地起身，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咬了一口。
林苏玉疼得下意识推开他。
梁曳砰地一声被推撞在讲台板上，巨大的响声惊得正在早读的学生纷纷抬头看林苏玉。
林苏玉表面镇定，继续翻看教案。
学生们困惑地交头接耳说了几句话，不等林苏玉发话，就又想起什么似的，重新乖乖地读起书来。
梁曳不再嬉皮笑脸，面无表情地盯了林苏玉一会儿，起身从讲台下钻了出来，逛街般大摇大摆地回了自己位置上。
同学们也仿佛瞎了似的，不敢往梁曳身上瞥一眼。
林苏玉拧眉看着梁曳，把裙子拉下。
他没把她的内裤还给她。晨风从门外往里一吹，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两腿间一阵诡异的凉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梁曳手揣在口袋里，故意大动作地揉捏，嘴角耷拉着看向窗外。
老大回来了，贾宏便不再装乖，拖着板凳往梁曳身边坐。板凳腿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毫不压抑他的大嗓门，说：“曳哥，你……啊！你头好像流血了！”
梁曳一言不发，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眼，随意把手在校服上擦了擦。
林苏玉在讲台上能看见，他白色校服上多出了一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