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搬到了疯人院隔壁的灵越村，一住就是五年，每天给她弹奏她最喜欢的曲子，就像我们当年在音乐学院时一样。”
“她为你谱了一首曲子，她真的很爱你，所以我想，或许那首曲子，能让她恢复。”
何诺言一口气说了很多，但也把当年的误会，解释的清清楚楚。
司瑾瑜黑眸凝视着他，双手紧紧握拳，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我从未怀疑过我母亲。”他嗓音低沉坚定。
“我只想知道你对她的态度。”
何诺言起身，眸色凝重语气沉稳：“我对她从未改变过心意。”
司瑾瑜按在苏眠肩膀上的手稍一用力，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从兜里拿出一张谱子：“你要的。”
司瑾瑜长腿迈开，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去。
苏眠咬着唇，看了眼另外两人，转身就追了上去。
院子外，他斜靠在车边，单手掐着烟，火机在他手指间反转，却一直没去点燃。
“司瑾瑜。”
“嗯。”他垂眸，拇指摩挲着烟，稍一用力就能掐碎。
苏眠不太擅长安慰人，她想了想：“我请你吃饭呀？”
他终于抬起了头，黑眸凝望着她：“吃什么？”
“呃，海鲜？”她想到手机那点余额，也不知道人家店里让不让刷花呗。
司瑾瑜唇角勾了勾：“上车。”
苏眠：现在改吃烤冷面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