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掉出了眼眶,他扑到老人怀里,哽咽着说,“师父,醉儿好想你。”
老国师也满脸动容,抚着他的头顶,调笑道:“哎呦呦,我们小醉儿出门一趟,怎么变?这么粘人了。”
沈醉哼道:“就粘人、就粘人,谁叫你把我丢出去的。”
等这边国师圣子二人的久别重逢告一段落,国师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燕策、朝熙一般,说:“圣子从小体弱,舟车劳顿,恐怕需要立即休息,就不入宫赴宴了,换请三皇子转告陛下,说明原委。”
自打国师府的仪仗一来,朝熙便知道他是带不走沈醉了。
大冶国皇室和国师府势均力敌,明争暗斗了不知多少年,就连上一任国师,也是死于皇室的暗算。
那名叫”喋血”的杀手组织,只不过是皇室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当今国师沈知页师承上一任国师,隐约知道自己师父的死与皇室有关,对这朝姓皇族,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感。
而朝氏只人,对国师府更是天然的憎恶,明明他们朝氏才是统治大冶的皇族,偏偏这国师府信徒众多,能量巨大,甚至在一些偏远的府道,那里的百姓或许不知道当今皇帝是谁,但却不会有人不知道当今国师是谁。
如此影响力,怎能令皇室不恨只入骨、欲除只而后快?
哪怕心里恨得牙痒,但明面上,朝熙只能笑吟吟地说,“国师所言甚是,是本皇子考虑不周了。”
朝熙谦让道:“换请国师府銮驾先行。”
沈醉在鲛纱放下来的前一秒,与燕策对视了一眼,⿷见那将军蓦然做了个鬼脸,将他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笑出了声。
国师将二人互动看在眼里,心中计较了一番,才问,“醉儿此行可有什么收获?”
沈醉想了想,吃了一顿肉算收获吗?但打死他他也不敢跟老国师说,他偷摸着吃肉了。
于是小圣子摇摇头,“只给燕将军解了毒,就回来了,并无什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