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冷漠的开口，双眼死死的盯着程斌，程斌的脸色惨白，似乎被首领的果断给吓到了，双腿不断的颤抖，一副转身就要逃跑的架势。
“砰！”
首领又是一枪，打在了程斌的腿上，彻底摧毁了程斌想要逃跑的渴望。
“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好好聊聊了。”
首领慢悠悠的走到程斌的面前，伸出手用力拍了拍程斌的脸。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如果我得罪过你，我在这里给你道歉行吗？千万不要杀我，求你了。”
程斌都快要哭出声来，眼睛泪眼朦胧，小腹一热，只看到黄色的液体从程斌的胯下流了出来，程斌，就这么被吓尿了。
“程斌，还记得我吗？”
首领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他来之前就没想着活着回去，如今眼看着大仇就要报了，直接就把面罩给摘了下来，凑到程斌面前。
首领的脸上有一条从耳根处到嘴角的刀疤，看起来显得无比狰狞，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就骇人心神的男人，此时眼中眼泪在不停的打转，看的人心酸。
“你是？”
程斌迟疑了一会，看着首领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首领程斌感觉非常眼熟，可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三年前，我也是这么求你的，我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放过她一条生路，可你听了吗？你不是照样在我的面前，奸淫了她，因为这件事，我的女儿不堪受辱，上吊自杀，我老婆也喝农药了结了自己的性命，就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首领一把就拉住程斌的衣领，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出声来，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这么哭成了泪人。
程斌的脑海，如同一道惊雷般劈落，瞬间就把往事回忆了起来，他，确实认识眼前的首领，三年前发生的一切，也像是走马灯一样，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