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市里头下来准备进驻并调查孙易产业的工商税务和消防之类的人员愁眉苦脸地赶着路,车子开得很慢,恨不得一步步地挪过去才好呢,谁不知道易哥在当地有很大的能量,这简直就是神仙打架把他们这些城门口的小鱼给掀了起来,谁也不乐意出这个头,到了矿泉水厂的时候,大家把车停在厂门口,谁也不乐意先进去。
几个头头脑脑聚在一块僵持着,相互推倭吵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有吵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头都打定了主意,除非上头派武警前来协助,否则的话这个椽子谁先出头谁烂,一旦动用武警,还是跨省调用武警,这说明上头是要下力气往死里头办了,他们才能跟进,现在这种不疼不痒的出手,最后谁都落不下好来。
正在吵着,他们的电话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各直属上司召回人马,放下电话,顿时气氛为之一松,看样子上头是找到其它解决办法了。
连口水都没有进去喝,一溜公务用车调转车头离开,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好几倍不止。
等孙易和路志辉到家的时候,消息已经从不同的渠道传了出去,特别是那些混江湖的,鼻子灵着呢,而且这圈子也是犬牙交错,如今道上的大哥拼的不是谁能打了,再能打也打不过国家暴力机关,像易哥这样如同慧星般崛起的人物可不多见,而且仅凭着一已之力走到如今这地位的,更是凤毛麟角,一般情况下再能打也不过就是一个打手罢了。
现在易哥有难,当然,这点难人家也没有看在眼里头,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但是背后下手的孙子却不能放过他,比如那个什么副厅家的公子唐英哲。
这些道上的大哥当然不可能跟省经贸厅的副厅长对着干,但是使起一些江湖手段来就算是恶心也能把人恶心死。
唐英哲那辆顶配的陆虎可就遭了秧,不但被划成了各种条条杠杠,还被泼上了各色油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拙劣的艺术家搞出来的形为艺术似的。
这还不算,他刚刚要发火的时候,一个麻袋从身后套了过来,连同他身边那个艳丽女子一块套住了,跟着就是一顿棍棒和拳脚打上来,打得唐英哲和他的小**惨叫止,殴打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施暴者就一哄而散。
唐英哲还没等把麻袋从头上取下来的时候,哗啦一声什么东西浇到了身上,跟着就是刺鼻的骚臭味,让唐英哲直接就吐到了麻袋里头,吐得自己一头一脸都是。
唐英哲都快要疯了,车子被划了,人被打了,末了还浇了一身屎尿,还吐了自己一脑袋,这脸丢大了不算,就算是恶心都快要把他恶心死了,气急之下白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这些江湖上的大哥若说成什么事挺费劲的,要说使点下三烂的手段,没人比他们更加高明了,稍拿出一点钱来就可以雇一些刚出道的小年青,这些新出道的小年青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对于他们来说,砍人甚至是杀人是一件很酷的事情,而像这种下黑手泼屎尿这种事情更是酷上加酷,以后谈起这种事来,足以吸引一些城郊结合部小姑娘的注意力了。
唐副厅长还是很有能力的,特别是经贸厅这种手挂商贸大权的部门,一个副厅长已经很有权势了,压力之下,很快就抓住了凶手,不过就是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屁孩,一个个桀骜不驯连警察都不看在眼里头,坐班房也不怕,这点小事顶多一两年就出来了,从牢里头一出来,立刻身份地位就上去了。
而且进了班房,还有那些道上的大哥打招呼,肯定不会吃太大的苦头,在这方面较力上,唐英哲哪怕是副厅长的儿子,这个闷亏也吃定了,从来都没有谁能够把所有的蛇门鼠道全都通吃了,何况他得罪的还是孙易,那些道上的头脑大哥们就指着这事搭上孙易的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