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总有一种被坑的感觉,谢老摇了摇头,这个孙易啊,空有一身药王的本事,却不敢下功夫学习他传的传统医术,若是两者结合的话,必定会闯出一片大大的天地来,不过就实际情况来说,孙易现在的天地已经不小了。
有各有志,不便强求,谢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把孙易当成了自己的忘年交,如果他真的是药王传人的话,完全有资格和自己称兄道弟。
送走了谢老,孙易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从头到尾,谢老都没有说那是谁家的孩子,孙易也十分聪明地没有问。
给这样的人治病别以为是福气,真要是治坏了,就算是有谢老担保,也会出问题的,好人,谁当官啊,把官能当那么大,更不是什么好人了。
这还是看在谢老的面子上,他决定以,以后自己一定要低调一些,绝不能随便出手,自家的药材怎么就少,要是专业当医生去,现种都来不及,更何况那些大人物的病也不是那么好看的。
村里头零零碎碎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老武也开始头疼选址的问题,孙易建议把矿泉水厂就修建在南山那边,虽说并不紧临北河,但是南方有泉眼,整个小镇的东南方的那片湿地,甚至是发源出来的一条大河,就是源自南山的山水。
有传说,整个南方连绵不绝的大山都是空心的,里头装满了水,是不是空心的不知道,但是南山这条十几米宽的大河确实是源自山中,水质更是极好,不客气地说,在没有受到污染的情况下,直接灌装喝下去都不带闹肚子的。
老武去忙着修路建厂,这可是林河镇除了野菜厂之外最大的一笔投资,镇上甚至是市里都十分重视,更何况还是一项出口的生意呢,国内一向对出口的生意更加看中,无论是税收还是土地方面,都给了极大的优惠。
老武忙得跟狗似的,但是精力十足,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孙易自然乐得清闲,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懒人,恨不得天天就在家里的葡萄藤下喝点小酒,跟自家的女人亲热亲热,钱嘛,够用就行了。
孙易能走到今天,全都是一件件事情推着他往前走,几乎没有哪件是他主动干的。
孙易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地打下了不小的家业来,在本乡本土,也是跺跺脚四方乱颤的人物,有他这么镇着,三村合并后的林河社区十分顺利地就完成了过渡。
只是苦了老杜,还要去京里告,可是到了林市刚刚要转车,就被一伙初中还没毕业的小混子一顿毒打,还抢走了他所有的钱,要不是他报了警,警方通知了村里头,他都不知道怎么回来了。
第二回一咬牙要坐飞机,在林河镇坐大客到了林河市的机场,还没上飞机就在机场跟一个胖子冲突了起来,老杜想当年也是个没遮拦的汉子,打不过一大帮初中生小混子,还打不过你一个行动不便的大胖子吗。
但是机场的警卫多严格啊,机场斗殴,直接就被扣了下来,还关了足足半个月才放了回来,老杜一咬牙,又一次出发,这次更倒霉,在客车站碰倒了一位旅客的行礼箱,把里头一件珍贵的明朝瓷器打碎了。
确确实实是一件明朝瓷器的碎片,监控录相显示也确实是老杜碰倒了对方的行礼箱。
这件瓷器甚至还有明显的购买凭证,足足三十万,对方也很大度,要老杜赔他二十五万就可以了。
老杜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碰瓷的,可就算是明知道,人家证据充足,想不赔都不行,老杜一再压价,最后赔了对方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