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犯人都在向同一个方向走,不时地还会有冲撞喝骂声,被关在这么一个逼仄的地方,每个人的脾气都会变得火爆起来,甚至孙易还看到两个汉子拖着一个比较瘦小的年青人直接就钻进了一个牢房里。
路过那个牢房的时候孙易看了一眼,那个微显瘦弱的年青人身上麻袋片一样的衣服已经被卷了起来,木然地趴在一张床沿上,一个满脸大胡子,眼窝深陷的汉子正在挺动身体,就在这众目之下搞了起来,对望来的目光报以得意的微笑。
孙易不认识那个小伙子,也没有交情,自己还自身难保呢,也懒得去多理会。
吃饭的食堂里甚至没有桌椅,甚至没有常见的餐盘,只有塑胶制成的深底盘子,还有同是塑胶制成的勺子,软趴趴的加工一下都能当飞机杯使用。
铁栏杆之后,一盘盘的米饭和硬得能当武器使用的面包被推出来,同时还有如同鼻涕一样,用塑胶管就能流出来的糊状东西,鬼知道那是什么。
不用任何人组织,在这个黑狱里头,早有自己的规则,那些盘坐在地上伸手等着饭来的是各个老大,打饭的都是小弟。
孙易在本监室里头一战就奠定了自己老大的地位,自然不需要去打饭了,阿仆杜拉的两个小弟多拿了一份送了过来,阿仆杜拉只有这么两个小弟,看起来混得不怎么样。
孙易咬了一口面包,硬得能练牙口,凑合着吃几口米饭,糊状的东西尝了一下,竟然还有点牛羊肉的味道,但是那股添加剂的味道怎么也掩不住,鬼知道用了多少化工原料才弄出这么难吃的东西。
再难吃也要凑和着吃下去,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更好地保持体力,为逃命做好准备。
孙易正吃着,噗的一声,手上软软的塑胶盘子飞了起来,亏得躲得快,手上的塑胶勺子里头还剩下半勺。
孙易缓缓地抬起头,一个大胡子,剃着光头的大汉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特别是额头处还有一块漆黑带毛的胎记很引人注目。
正是来吃饭的时候,路过那个监室时,在搞一个瘦弱青年的那个大汉,刚刚被搞过的小青年低着脑袋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全是认命般的神色,当然,在他的后头,还有十多条壮汉盯着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华夏人看外国人,长得都一个模样,个个都跟双胞胎似的,想必外国人看华夏人也是如此,不过这个大胡子不一样,除了胎记之外,紫青的嘴唇也很有标志性,以孙易的毒眼自然看得出来,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在鬼地方连老鼠都是公的,他竟然纵欲过度……
孙易慢悠悠地把半勺子糊糊吃了下去,然后淡淡地道:“你的速度挺快啊,也就五六分钟吧,不是萎就是泄啊!”
孙易的话让这个汉子脸顿时就胀得青紫,男人可以被打,也可以被骂,就是不能被人说不行,其实,从真正的医学角度,五六分钟已经不算毛病了,而且,他很想解释一样,男人要比女人更紧!
看着这个气得发抖的汉子,阿仆杜拉悄悄地挪动着,离孙易更远一些,装做完全不认识,他也算是这狱中的老鸟了,只是勉强能够自保而已,还没法给库拉德相比,库当德在外头可是一支拥有着两千人武装的毒贩子,真正的财大气粗,哪怕是在狱中,钱也能起到很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