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那人情难自禁的哽咽了。
容琛问道,“既然被当地官兵暴力镇压下去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那人道,“回皇上,有人逃出那魔窟,被追杀至此,微臣有幸救下,他含着血泪告诉臣的。不过,这是几月之前的事了,而后,臣暗暗走访调查,竟发现这些被抓走的妇女,都被强行送入yin窟当了青楼之女,甚至,他们还有一种邪恶至极的秘法,用以至亲之人的血,浇灌处子,再辅之某种秘药,可以造就某种让人享受极乐的女子,借此拍出高价,进而敛财,比如江城近日闻名的赏花大会。请皇上饶了臣的隐而不报,实在是那人手能伸的如此之长,微臣怕打草惊蛇啊!”
尚书面上不显,陈婉茹却脸色苍白,额角冷汗岑岑,手也抖个不停。
正精神紧绷着,容琛一个酒盏狠狠的摔到了下面,陈婉茹“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太后皱着眉,“尚书夫人可是有什么事也要禀报?”
小腿处被尚书狠狠一掐,痛感让她回过了神来,“未,未曾。”
回太后忘记用了,因为心惊胆战,没等太后让她坐下,便立刻坐了下来。
太后心里甚是不喜,然现今最重要的事是妇女失踪之事,太后也就按下不提了。
却没想到,陈婉茹刚坐下,跪在地上说的眼眶通红的那人就冷笑着道,“她当然无事禀报,皇上,太后娘娘,实在是这些事情的主谋就是尚书府啊!”
此言一出,宛如一颗巨大的石头砸进水面,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
尚书和陈婉茹急忙站起身,跟着那人跪在了一起,“皇上,臣冤枉啊!臣绝对没有做过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就像那人所说,怕打草惊蛇,结果,所做事情被调查的清清楚楚,尚书还毫无察觉。
尚书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连辩驳的语言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容琛狠狠地拍下桌子,沉声道,“除了大理寺卿,尚书,尚书夫人,以及太仆寺卿,其余人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