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秋月还以为甘宁在看玩笑,可是见他一脸正经的模样,却又不像是玩笑的样子。「因为这样你就跟来?」她追问。
「是啊!」甘宁点头,「伯言这么说,就没有错。」
「哈!」秋月朝甘宁大笑一声,虽然毫无笑意,「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那如果他叫你去死,你也会跟着去死吗?」
甘宁蹙起眉头,「怎说这话?」真是难听!
「要不呢?他要你来,你就来!也不会自己想想为何要来的原因?只会傻愣愣的,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莫名其妙的,秋月越说越是生气,语调也越来越上扬。
只是,被生气的对象--甘宁却听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妳这么不开心?」
秋月哑口,登时一呆。她憋着腮帮子,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脾气也觉得莫名其妙。可是看到他一脸茫然的表情,一股无名气却又不知从何降临。
「谁教你打我的头!」随便找个理由,她朝他吼回去,「痛死了!那个叫伯言的,有指使你打我的头吗?」
甘宁一愣,「没有。」
「那你干嘛打我?」
「因为……」真是冤枉啊!「当时妳在溺水……」
「然后呢?」因为溺水就要被敲昏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